酒醉熏人心。

但也只有一个吻。

记录的手一顿,琴酒按捺住抬头看他的冲动,看戏逗人的恶趣味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恰好这时,雨停了。天光照破阴云,洒下瑞彩千条。

……

送走琴酒,赤井秀一慢慢卸下脸上的笑容,一回身,就迎上了安室透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刚才说的所谓恋爱经历,不会是和琴酒的吧?”安室透擦拭着咖啡杯,语气既像调侃,又好像认真询问。

“当然不是。”赤井秀一嗤笑摇头,摘下眼镜别在领口,神色冷淡,“琴酒那种人……呵。”

安室透知道他那声“呵”的含义,是嘲讽,但不是嘲讽琴酒,而是嘲讽自己。

“你眼光真差。”安室透讥讽道。

赤井秀一没理他。

另一边,琴酒回到牛奶店,在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便走上二楼。

彼时,蝴蝶正围着床上的少年打转,见琴酒回来,表情也不太对劲,于是随口问道:“你咋了?跟你家宿敌吃饭吃得不开心吗?”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不过因此听到了半个挺有意思的故事,也不亏。”脱下围巾和针织衫搭在衣架上,琴酒想起先前赤井秀一艰难编故事的样子,嘴角微弯,“以前听人说成功的人生就是比谁的故事编的更好,我还不信,今天一看,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