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实巴交的一年级新生所不能理解的。
“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灰原雄的感叹声就没断过,这也太神奇了吧。
将冻冰啤扔给今天才到东京,就给了渚赫天大惊喜的太宰治。
又从冰箱里搜出了两瓶薄荷青柠口味的汽水递给受到惊吓的后辈们。
渚赫这才从最里面拿出了刚刚结出一层薄冰的奶啤,混杂着冰沙,浑身都写满了舒坦二字。
将一身热气解了大半后,渚赫这才不疾不徐地向后辈们介绍道,“这是太宰,从横滨来到东京办些杂事。”
主要目的是来和他玩儿,次要目的是完成森鸥外交给的任务。
关于这个介绍,太宰治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黑色风衣少年友善地朝新认识的两位陌生日挥手,浑身散发着友好的气氛,“呦,初次见面,多多指教。”
半点没提自己可能给祖国未来的花朵们带来的心理阴影面积。
毕竟太宰治可从来不会认为他会有错。
七海建人不太能够接受这个说法,还在试探,“刚才那是?”
太宰治一本正经的闭眼说瞎话,“我是个行为艺术家。”
七海建人:?
灰原雄:??
渚赫:???
这家伙在说什么鬼话了?
就连渚赫都不知道他放在横滨的那么大一坨好友,是什么时候转职成为一名艺术家的?
太宰成为艺术家靠的是什么?
难不成还是那副能将爱丽丝酱吓哭的自画像?
当天晚上森鸥外一个国际长途就打过来告状去了。正所谓上帝给你打开一扇门,就会给你钉死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