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我更应该生气吧。”
坂口安吾点头,所以呢?
又怎么样?
“你没有掌握先机太宰。”前金牌杀手在对敌方面很有发言权,“率先发难的话,就是另一个局面了。”
而且,“你根本就是乐在其中的吧。”
故意大摇大摆翘班回家,又故意在回去路上透露出和中原中也关系非常什么的。
太宰治害羞捂脸,“啊呀织田作,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啦~”
多多少少会让他感到不好意思的啦~
这家伙没救了。
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对视一眼,同时得出结论,并在心底默默为刚刚回来的渚赫点蜡。
“不要玩儿太过就行。”
这话一说出口,坂口安吾都惊呆了,他是从神明时候开始,对太宰的底线这么低了呢?
太宰治可有可无地摆摆手,至于会不会听?
那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倒是渚赫,他其实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生气啦。
只是有些事情有中也和太宰在的话,不太方便处理。
他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人赶下车罢了。
“还不出来吗?”
徐徐将车停靠在荒无人烟的公路边,渚赫满脸不虞,任谁被打断了悠闲的假期都不过高兴的。
不知从何时起缠了上来的咒灵发出了细细的叫声,如同催命的短笛声般。
还是买笛子时图那三五十块的便宜,买了个洞都没有的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