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时雨和甚尔合作多次,虽然不能说彼此了解,至少也能摸对禅院甚尔这家伙的脾性。
毕竟这家伙是真心好用。
虽然并不知道这个祖宗到底又是因为什么突然翻脸,但按照他的了解,总不过就是女人还要赌马,大概是又输了吧。
并不太想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的孔时雨,连忙表示自己这边要先开工,让禅院甚尔自己打发下午时间,等晚上拍卖会开始前联系。
男人果断遁了。
毕竟咒术师都是疯子。
有咒术师杀手美誉的禅院甚尔,只有比疯子更疯上一层,才可能获此美誉。
这里毕竟是为富豪们提供的销金窝,在下面的客舱还有整整一层的赌场。
人菜瘾还大的禅院甚尔心动了。
然后果不其然输了个底朝天。
差不多到了未来半年都要喝西北风的地步。
禅院甚尔倒是无所谓,毕竟他输才是常态。
双手潇洒插兜,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
只是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嘛,算了,既然想不起来了,就证明不是多重要的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抱歉,请问这儿有人吗?”少年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破了禅院甚尔的思考。
“没有,随意。”将报纸捡到一旁,勉强为后来者挪了桌子一角的空位。
渚赫大为感激,连连道谢,“谢谢,实在太麻烦您了。”
完全就当是在度假,直接忘了时间,等渚赫想起空空如也的肚子,早就到了饭点。
在整个餐厅都找了一圈,基本没看到空位的渚赫其实已经做好拿片三明治去甲板吹风的准备。
没想到,竟然还有好心人!
他可真是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