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和黑暗。”唐麟如实道。

“呃……”小灰摇头晃脑，道：“你以后有点玄乎了，这双能量倾向的身体，虽然十分罕见，却并不是好事，会严重影响你的修炼进度，而且你的两种能量，又是如此对立，会相互排斥，以后你修炼的速度，应该要慢别人十倍不止。”

唐麟苦笑一声，道：“只能慢慢努力了。”

小灰轻叹着，道：“这倒好说，双能量倾向的人，真正麻烦的是要凝练圣体会非常困难！”

“比如，你要凝练天火圣体，首先你的身体要具备火焰能量倾向，其次，你的身体还需要在火焰精华浓郁地方，浸泡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然后以火焰精华洗涤你的全身，让你的筋肉，鲜血都蕴含火焰能量，让身体和火焰合为一体，然后以凝练之法，加以转为圣体。”

“而双能量倾向的人，你的两大能量相互排斥，会起反作用，我见过一些双能量倾向的人，都是无法凝练圣体的。”

唐麟一怔，道：“这么说，双能量倾向的人，无法凝练圣体？”

“事无绝对，应该是有成功的，不过很少。”小灰看着唐麟，安慰道：“你也不要泄气。”

唐麟沉默了片刻，才轻叹了口气，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只要有一分希望，就要去尝试一下。”

小灰点头道：“先锻炼你的精神力是最重要的，我这里有关于精神力修炼的秘法，只可惜无法口述，不能传授给你。不过，你只要钻研《龙血典》，你的精神力就会增长得很快。”

唐麟微微点头。

……

第二天。

唐麟来到精神域场，只见不少人都坐在那青铜古碑面前，锤炼自己的精神力。

唐麟有无情画卷，完全不需这青铜古碑。

在他打量时，一个白袍中年人来到他面前，微笑道：“你就是新人唐麟吧，我来给你发放精神力修炼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