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巷口几人面面相觑:人呢?
人,已经回到了玄心门在瀚海城的驻地,一个很是荒凉的小院子。
而乔冉冉被裴陵一手摁在岌岌可危的门派上,近距离地感受着裴陵的压力。
“乔冉冉,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很是滋润?”
看这一路上跟她打招呼的人,哪个不是用火热又晶亮的眼神打量着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又是多么的失望和惋惜?之前进阶刚出关的时候,因为要解决她身上劫雷之力,在雷光池里泡了那么久,又被裴家的事转移注意力,他都忘了问,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哭鼻子,有没有想他
现在看来,她过得很是风生水起,似乎也没人会欺负她,甚至不会哭鼻子,也没有想他。
乔冉冉扯着裴陵的腰带,眼巴巴地说:“你不在的日子,我可想你了!”她用最诚挚的眼神,向裴陵传递着她对他的想念,“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想可想了,一点也不习惯……唔……”
心爱的姑娘,在跟他诉说衷肠,这要他如何忍耐?
温柔缱绻的亲吻,也诉说着他对她的所有情意。
晏青绥并没有在城主府老老实实呆三天等着城主召见什么的,当天晚上就趁着月黑风高,直接在城主府里爬墙,想要靠近城主闭关之处——那无异于城主府的禁地所在。
这下直接捅了马蜂窝,即使他是天衍剑宗景林剑尊的儿子也不好使了,就算不能狠下杀手,也必然要将他擒下,跟天衍剑宗讨个说法。
人是要为任性付出代价的。
陶豆豆修为低,眼见打不过,也就束手就擒——乔冉冉的话她一直都记得很清楚,一时逞勇斗狠不是明智之举,不仅不能接触自己的困境,还可能将问题弄得更严重,特别是在自己明知不敌的情况下,保存战斗力寻找其他的机会才是上上策——所以晏青绥是个傻子。
不过在陶豆豆被擒之后,晏青绥也只能停手,再怎么样他也不能拿陶豆豆的安全开玩笑。
可就在晏青绥停手的同时,人群中有人突然出手,那锋利的暗笀直冲晏青绥而来,挟带着惊人的威力。晏青绥躲不开,只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举起玄渊剑格挡。
玄渊剑经过这些年的祭炼,早已经不再是当初俊秀的模样,宽大的剑身能遮住晏青绥半个身子,当然也就挡住了这势在必得地一击,但是攻击的威势并不是玄渊剑能挡住的,晏青绥瞬间被震飞出去。
玄渊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剑鸣,坚强地撑了下来。
晏青绥杵着玄渊剑,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笑意更加恣意张狂,“怎么,明着打不过,暗地里下手还挺利落的?”
陶豆豆:哦豁,晏青绥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