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话,宝山连摆手,说道:“不不不,还是不要了吧,我本就不懂这些,也不喜欢,给我也是糟蹋,就留给你们这些看得懂的人收藏就好了。”
“翰林院也曾画过耕织图,这画儿,应该是寿玉老先生生前所著吧?”仕林看着玉俊,问道。
玉俊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仕林,你若不收下,可辜负了我的一番心意。以后啊,我们凌哥儿可不敢来你们府上念书了。”
看着玉俊苦笑的样子,仕林抿了抿唇,说道:“就你会说,那我只好收下了。”
“这才对嘛。”看着仕林收起卷轴,玉俊点头说道。
仕林抬眼,看着玉俊,微微作揖,说道:“如此贵重,仕林只好再次谢过。”
“九爷,陈员外,快请上座。”公甫早早地盼着几人到来,连吆喝着坐下。
九爷看着公甫,笑道:“公甫兄可是越活越硬朗了。”
公甫连摆了摆手,望着九爷,说道:“只是带着孩子运动了一会儿,身子还是老样子,只怕刀都不敢提了,怕伤了腰。”
陈伦捋了捋胡须,看着公甫,说道:“只怕是,带孩子比当捕头那会儿还累吧?”
公甫笑了笑,说道:“没有,没有。九爷和陈员外难得来一趟,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几杯才行。”
九爷端起茶盏,吹了吹,说道:“自然是可以,好茶好酒招待,不能辜负了公甫兄的一番心意。”
二奶奶绕着私塾转了好几圈,还在里面看了好几遍,出来就不停地嘀咕着:“官家赏赐的这些私塾,还真是不赖啊。”
香巧跟在二奶奶身后,轻声道:“娘,您小声些,可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二奶奶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复又看着颔凌,说道:“颔凌啊,这里漂亮不漂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