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点了点头,唯唯道:“是,这是自然。”

看着满屋子的人,知道顾老爷心生芥蒂,迟迟不知从何说起。

素贞猜中顾老爷的心思,莞尔道:“顾老爷,你且放宽心,这里没有外人。”

心细的娇容看出顾老爷的不安,忙拉着公甫,说道:“公甫啊,凝烟和仕轩也该醒了,我们该去看看了。”

公甫看着娇容使了眼色,连连说道:“是吧,都这么久了,可别醒了。”

媚娘拉着仕林,说道:“官人,我们也该去看看逸辰了。”

仕林也很识趣,点了点头,配合地说道:“是啊,也该喂奶了。”

看着大家离去,顾老爷这才安下心来,大厅只剩下素贞、许仙和青儿。

许仙看着顾老爷,说道:“顾老爷,究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得避开这么多人了?”

顾老爷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说来也真是话长。就从三年前说起,我们一家居住在苏州,和谢家早已有了婚约,谢家公子墨含对我们家诗倾也是一心一意。直到有一天,诗倾怀孕了,可惜,好景不长,就在有了身孕第三个月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间就滑胎了。再后来,家中就出现了一种蛊母,诗倾差点命丧于此。所以,为了诗倾的性命,我们才来到杭州城寻访名医。”

素贞眉头紧蹙,喃喃道:“这蛊母,可以使人滑胎,也可侵入体内,侵蚀血肉。”

顾老爷双手互相揉捏着,懊恼道:“是啊,这蛊毒若不控制或取出,它就会直接吞噬人的血肉,直至吞噬人心,让人受尽折磨而死。据说临安城有人可以解此蛊,也正是因为这个,我们卖掉了祖宅,想再试一试。”

青儿愣了愣,诧异道:“究竟是谁,有这么大能耐,可以解此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