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们做了炎柱!做得再多、再努力!”炼狱槙寿郎吼道,“也救不了想救的人!”

他吼着,可眼眶却在不知不觉间红了:“这样的话,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像是累了,槙寿郎喘了两口气,声音低下来:“无所谓了,反正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说完,他又开始猛灌起来。

杏寿郎看着他,沉默片刻,缓缓道:“回家吧,父亲。”

槙寿郎却不再搭理他了,酒瓶对于他来说似乎有种魔力,让他致力于往嘴里灌酒,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太宰治的目光仍旧放在那个女孩子身上。

良久,他悠悠道:“胃口真好啊……”

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槙寿郎像是才发现他一样,皱着眉头问他:“你是谁?”

太宰治没回答他,只是看着那个女孩儿桌子上的碗笑了:“五……十……十五……”

女孩正在吃的是第十八碗。

他猜错了,那女孩儿进来的时候并非是对老板招手,张开的手掌应该是和对方示意要五十碗饭。

“你到底是谁?喂!”炼狱槙寿郎神色愈发不耐,“小子,你是不是坐错了位置。”

“一味沉溺于悲伤之中的人,人生也就到此为止了吧。”太宰治直到这时才看向他,“鄙人是鬼杀队的太宰治,来问炎柱——哦不,前任炎柱一些问题。”

“你之前那句话什么意思?”觉得对方口中有轻微的嘲讽意味,槙寿郎冷哼一声,“你又懂什么?旁观的人总是能够说出轻飘飘的风凉话,因为没经历过,所以当然什么都感受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