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瞪了瑚图玲阿一眼:“事关敬颖郡主的清白,你可不准乱说!”

胤禟摇摇头:“两人之间并未有其他联系,只是廷文兄三天两日便要入京城到府外等候,看到敬颖郡主两眼就脸红心跳,回头在自己院子里能傻乐半响。”

“他这行为有多久了?”

“之前弟弟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半年来说他天天如此不为过。”

四公主瑚图玲阿的表情有些古怪。

一直不出声的康熙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瑚图玲阿可是知道什么内情?”

瑚图玲阿犹豫着开口:“事实上……女子学校刚开始的时候敬颖郡主是不回赫舍里府的,打从某一天起就天天要回去一趟。明明敬颖郡主是不喜浪费时间的性子,却非得花费三刻钟的时间从景山来往赫舍里府,现在想来……”

她的话语虽然未说完,但是里面的含义所有人都听出来了。

怕不是两辆马车那交错的一瞬,便是两者花费时间等候接触的唯一机会。

一干女眷听着这样的内景,禁不住联想到自己看过的话剧,敬颖郡主和沈廷文两人就犹如现实生活里的梁山伯和祝英台,有几位心思敏感纤细的宫妃听着,甚至用着帕子擦着眼角。

一群人在宁寿宫里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只是康熙坐在其中,到底是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等将胤禟拎起乾清宫。

刚走进东暖阁的大门,康熙就给了胤禟一个爆栗子:“臭小子,出去半年胆儿就肥了?还敢忽悠你汗阿玛朕?这种事情不过是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