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有一天她的‘诅咒’面出现了,那‘爱’还重要吗?我一直对此保持疑问……没想到今天似乎看到了。”
“中原先生很强,不至于被青木麻世所伤、所杀。所以青木小姐身上的咒缚并不会让你死亡。”日下部笃也分析着,向前走了两步按在了自己的刀上,目光盯着青木麻世,“但是要是发现杀不了中原先生,青木麻世选择逃走,不用想,东京的某处就会开始六月落雪,满街狼藉——你的生命也会同第一个无辜者一起消逝。”
“而死的无辜者可不会只有一个的。”
狗卷棘的胳膊突然被抓的痛了,他低头看了眼,青木遥已经收回了手,小声的道了一句“抱歉”。此时她的脸色已然惨白……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出行动,她什么都做不了。
就像日下部笃也所说的,妈妈真正成为咒灵的那份恨究竟来自哪?是什么让一直积极向上的母亲有这样浓烈的恨意。
温热的指腹在青木遥的脸上抚了抚,帮她擦掉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狗卷棘更靠近了她一分,另一只手压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她一直迷恋的脸和声音近在咫尺,温柔的几乎能将这冰雪都融化了。
狗卷棘灰紫色的眼眸里乘着白雪光辉,低声对她说。
“别哭了。”
“没事的。”
不知道是因为咒言的原因还是他原本的魅力,她开始从低迷的状态回转了些。
*
难缠。
就很烦。
中原中也越打越暴躁,几乎想直接把看不见的对方碾碎了——如果可以做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