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次从家门口路过,最终没有推开大门。

我还碰到了佐助他们,还有一群小孩子,以及一队砂隐村来的下忍们。

他们在对峙,正吵得不可开交,还要动手。

佐助从树上跳下来,落到我面前,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他就直白地问我:“希音,你去哪里了?最近你总是不在家。”

“随便逛逛。”我心不在焉。

“是么?”他直觉我有些不正常,可是身后的人并不打算让他继续追究下去,那个脸上花里胡哨的外村人解开了背后的傀儡,想让我们吃点苦头。接着一个小点的孩子就倒挂在树上,开口道:“住手。”意外地声线很成熟。

他们似乎有别的事,想动手的人止了动作,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你们……”那个小孩儿看向我和佐助,“是母子吗?”

他的同伴都有点看不下去,女忍捂脸道:“一看就是姐弟啊。”

“不是姐弟。”佐助在这个问题上纠正了很多年,“是家人。”

“有什么区别?”树上的小孩儿也落在地上,浓重的黑眼圈格外突出。

“为什么和你解释?”佐助反问。

“……”

没想到那个小孩子还很有礼貌地觉得理亏,沉默地离开了,而与他同行的两人也随之而去。

“莫名其妙的一群人。”鸣人吐槽。

小孩子们一哄而散。我走在佐助后面,看着他的背影,视线无法凝聚,好像面前的佐助变成了两个、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