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得让太宰帮忙吧......
先控制住能力,再想办法解决。
福泽谕吉听了四宫涉也的解释,也知道对方今天要和友人共处,不便过多打扰,直接告辞离开。
银狼俯首贴在他的腿侧, 放慢步速和他一起往外走。
“他呢?”
银狼没说是谁,福泽谕吉知道对方指的是森鸥外。
“别想了。”他安慰般地摸摸银狼的头。
狼有点不高兴,“我就知道你心里想的念的只有那只猫。”
福泽谕吉心里别他逗得一笑,面上却毫无表情,“不是。”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银狼抬起头,长长的胡须剐蹭过福泽谕吉的手腕,痒痒的,它叹口气,脸上的表情极度人性化,“明明心里想着,嘴上却死活不说,主人你是傲娇吗?”
福泽谕吉:......
银狼再接再厉:“他可是个哨兵啊,你不管他,他可怎么办?”
“他不需要我管。”福泽谕吉直起身,温暖的手掌从狼头上离开,“他能照顾好自己。”
他不想再多说,绷住脸,不再搭理银狼。这是港口黑手党名下的酒店产业,偶尔还能见着几个熟悉的面孔,福泽谕吉不想多待,一刻不停地下了楼。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
黄昏已过,靛蓝色的天点缀这零星星辰,路灯亮起,横滨繁华的夜景慢慢展露。
福泽谕吉揣着袖,腰间挂着他的刀。
一点晚风渐起,吹来了几朵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