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算是有所收获,等老鼠录完像......”他说着,铿锵一声,拔出了刀,“呦,看着还不错,这老古董还能砍动东西吗?”
听这架势,像是要劈点啥。
福泽谕吉垂在身侧的手握了又松,几根青筋从他脖子上绷起,他实在无法忍受重宝被人糟蹋......
森鸥外觉得好笑,倒也没真把笑意露到脸上,身旁男人的+指都攥进掌心,捏的发白,抿住的嘴唇也说明了他复杂的心绪,然而更重要的是,森鸥外突然发现,自己就算不去分析福泽谕吉的动作神态,也能够清晰地掌控到对方的心情。
——这也是哨兵带来的能力吗?
森鸥外颇有兴致地看向外侧,几个全副武装,一身战术设备的雇佣兵正站在展台边缘,在空中随意挥舞着那柄刀。
感知不到。
森鸥外轻轻吐了口气,将注意力收了回来,专注而认真的双眼注视着斜侧的银发男人。
四宫涉也,刚才拒绝的那么明显,是生怕我看不出猫腻在哪里吗?
森鸥外的眼中闪过一道利芒,好似要直直戳透男人坚实的脊背。
福泽谕吉:他在看什么?
身后的目光令他站立不安,森鸥外一向是有礼的,像一名西洋绅士,恰到好处,绝不逾越似乎是他的特点,尽管身上总是挂着变态萝莉-控的名头,实际上森鸥外身边的女人很少,除了港口Mafia的干部尾崎红叶,以及港口Mafia的下属,似乎没有多余的接触。
福泽谕吉明白,这并不是什么独身主义,也不是对感情毫无向往,只是为了更加伟大,无法舍弃,必须保护的东西来说,不得不放弃个人的生活,和横滨无关的,只是生活的调味料。
他懂,因为他也是如此。
他们俩从年少就有过多的相似,却又有太多的不同,后来看着太宰与中原中也,如今又见证中岛敦和芥川龙之介,福泽谕吉总有种追忆往昔似的回忆感。
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总会怀念过去?
福泽谕吉有时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