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察觉到五条悟的想法,侧头看向从身后抱住自己的五条悟说:这里已经足够的安静,无人回来打扰我们,是有什么想要给我吗?你身上的圣杯碎片还没放到灵异侦探社,立香他们说不定已经回去了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白发青年像是生着闷气般鼓起腮帮子,漂亮的蓝眸噙着豆大的泪珠,一滴接着一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往下落,不知为何,就连他随着日渐留长而越发柔软的发丝也比往日要来得伏贴。
就好似平日里傲气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猫猫伤心地垂下耳朵,一直趾高气昂立着的猫耳可怜巴巴变成了飞机耳。
为什么哭?悟。
五条悟眨了眨眼,似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他腾出一只手用手指抹了抹自己的眼角,另一手更加牢固地紧紧圈箍在白昼腰间,但因为有无下限的缘故,白昼并不能感觉到他的力度,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贴在一起。
真的哭了啊,我五条悟放下手的动作透着一种笨拙青涩感,他似乎从未给自己擦过眼泪,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心疼亲爱的啊。
心脏就像是被一股巨力死死攥住了一般难受,于是在无所知觉的情况下,眼泪就不服从控制地从泪腺流出。
谢谢。白昼示意五条悟再放开她一点好转过身面向五条悟,抬起手给他轻轻擦眼泪,两个人都是不怎么哭的类型,身边也少有柔弱到他们认为自己应当随身带纸巾的亲友,自然此刻白昼要么用手要么揪着自己的袖子给五条悟擦。
他温热的泪珠落下,砸在她手背上,疼得要命,滚烫得几乎要把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