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冈春绯对于须王环的狗狗眼完全没办法,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环前辈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春绯须王环可怜巴巴。
白昼被五条悟拉出去的时候围裙还没摘,只能一边走一边把围裙系在她腰后的蝴蝶结拉开,悟前辈,环着我脖子上的手能送开吗?感觉前辈是想要勒死我的感觉。
怎么会。五条悟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说着松了松自己手臂,看着白昼摘下围裙然后随性将其搭在手臂上然后仰起头,睫羽也随着眼睑微微抬起,向上看过来。
平淡随意中透着一股子该死的欲到极致的禁欲感。
五条悟:草,我真的能忍住吗。
悟前辈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吗?白昼一边说着一边从左边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五条悟,五条悟习惯性地接了过来拆开糖纸把糖塞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一边。
白昼从右边口袋摸出自己的酸柠糖吃起来并以理解宽慰的语气说:我知道前辈只是喝醉了。
我说了什么。五条悟还没顾得上去听夏油杰发过来的录音。
您其实并不讨厌我这件事,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白昼回想了一下,她接着道:悟前辈要留下了吃午饭吗?马上就要到吃午饭了。
你都已经提前毕业了,还要叫我前辈?虽然很奇怪自己是否真的只是说了不讨厌白昼的话,明明夏油杰说他是告白了,但他也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就像是他有多在意似的,五条悟舔了舔嘴里甜甜的糖果略有些不满地说。
白昼沉默了片刻,低低地笑道:有些习惯了。
你已经不需要我作为前辈了吧。五条悟已经和白昼下了电梯走出公寓,二人没有任何直接沟通的同时默契十足地并肩向着超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