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竹之内很弱。

说来相似,也不尽然,都是自人心而生,但是它们是有着一段故事,可称为‘妖’或是‘物怪’的存在,嗯一段故事,足够区分吗?卖药郎温吞地说着,歪头看向白昼。

足够了,我认同它并非全然的人之恶。白昼微微转头看了下自己的身后又转回去问卖药郎,那么哪里去寻神官,委托我的富人不是没有找过巫女和神官来解决,但都无疾而终。

能让它满意的神官,不就在这里吗。卖药郎说着,放下他身后一看就知道沉甸甸的画着一只眼睛状花纹的箱子,从箱子的其中一格抽出一套素白的神官服,我早已,准备好了哟。

白昼:我吗?但愿能不辜负你的期望。

怎会辜负呢。卖药郎笑道,那么进去里面,进隔间换吧,再怎么说阁下与我也男女有别。

我不会穿。

穿好里衣出来后,我帮阁下便是。

白昼换上了纯白的神官服,浑然一身无瑕之白的神子那双眼下带着赤妆的眸子越发的明艳逼人,那无法摘下的赤红色绒毛披肩和日轮耳环在她身上倒也不觉违和。

卖药郎看着白昼那翘起的白发,轻轻道了声失礼后抬手压上去,发现这白发十分柔软蓬松,很容易就会顺着力度伏贴下来,但倘若放下手它又会迅速蓬软的翘回去。

真是可惜呢,乌纱帽我可没准备。卖药郎笑着,将小天平放在白昼手心上说:那么就请阁下往神社内庭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