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违约了,那便切腹去死吧。

誓约自古以来就是十分沉重的事情,最开始拉钩上吊所唱的内容,不正是若是做不到,倘若是在说谎,那么需吞千根针,挨上百拳揍。

我理解您,却无法明白这样的感情。白昼对于爱情这种事完全是懵懂的白纸,倘若是换成友情、亲情,她倒是能够迅速理解,爱情大概也是如此吧?

你长大以后就知道了,你现在才十四岁对吧?还早着呢。青木贯一笑着揉了揉白昼的头,他完全不害怕‘火厄’,甚至发自内心的喜爱着这位纯粹无瑕的太阳之子。

长大后就能明白了吗?

这一点白昼将信将疑。

实际上应该是十八加六有二十四岁的白昼对于这方面仍旧是懵懵懂懂的白纸一张,或许未来会有人来教导她爱情与其他羁绊的区别吧?至少现在的她压根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对了,之前我们遇到你买的花,在哪买的?青木贯一突然小声的询问道。

是我打工的花店店主送的。白昼说,您是想要买给尾崎小姐吗?

我想要给她买束红玫瑰可以吗?青木贯一严肃得就像是在和白昼商讨什么人生大事。

当然,我可以让店家给贯一先生打个折扣,对了,您需要寄语卡片吗?白昼很上道的进入打工状态并且贴心的询问道。

青木贯一思忖半晌,扯了扯嘴角笑道:嗯要吧,但是在上面写什么,我还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