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好好睡着呢。他冷静道,你一走我就去她们那头查看了,女孩都在,只是两个男的不在了。
我有点不痛快。当然两个女孩安然无恙我很高兴,可那时我明明很受伤、很失落,他倒好,没事人似的去做侦探游戏了,整个事件受到刺激的,似乎只有我。
上楼,我有些事要跟你说。看见我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他目光微微躲闪了一下。
我敛起怒色,不让他看出我的低落,跟着他来到二楼我的房间,马尾女的尸体依旧直挺挺地挺在那儿,尸斑更明显了。
安室走到她身边,毫不畏惧地把她的上半身托了起来,撩开头发,让我看清她脖子上的勒痕。
她不是被锁链勒死的,锁链只是个幌子,她的脖子是被一只有力的手硬生生捏断。不知为什么,在她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凶手又用铁链勒住她的脖子伪造现场,由于血液早已不流通,这种痕迹不难被看出来。
哦我点头,他推理的确实很顺畅。
但接下来他的话,却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他把尸体放到地上,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床。
我这才注意到,床单上有很多斑驳的泥痕,枕头、床的中段附近,有大面积已经干涸的水渍,因为是混杂着污迹的水,干后还留有清晰的印迹。
我低头看了看尸体,她的衣服很干爽,也没有湿后再干的痕迹,说明这不是她弄脏的。可我睡觉前床单明明干净洁白,这到底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就凭你这种警觉程度,在睡梦中被人掐死都不知道。这么没有防备。
我讶然的目光在他与床之间来回移动。
我突然想起睡觉时的那种鬼压床的感觉,浑身一阵发麻。
那不是鬼压床,那是真有人压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