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在哪呢?阿狸也有了一分紧张,这是极为少见的。
萧景睿踟蹰了片刻,终究做不到欺骗,说:她嫁人了。
阿狸扶了下胸口,放心地说:那不就结了。她嫁人了,你总要娶妻,我看我们正合适。
道理讲不通,萧景睿直接下结论,总之,你得回去,我找人送你。
阿狸哪里肯听萧景睿的,插着腰说到,这就不用你管了,我既然能一个人从边境来,也能自己回去。我也不是不讲理,要是你哪天成亲了,不用说我自然会走,但你一日不成亲,我就跟着你一日。
你,我拿你真没办法。萧景睿也唯有摇头。这姑娘会两下拳脚自保,有一技之长谋生,敢作敢为,确实没什么事能拦得住她。
于是这个摊子一支就是五年,渐渐也有了名气。萧景睿从一开始的视而不见,到偶尔沉默地喝碗酒,如今也常常时不时和阿狸聊聊天、说说话。阿狸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和使不尽的活力,每日围着个小摊子忙碌也日日快活,萧景睿拒绝过她无数次也不气馁。
这一天,萧景琰一概往日的习惯,直接喝干了整碗酒,脸色也十分抑郁。
阿狸一边给萧景睿续满酒碗,一边奇怪地问,今日是怎么了,酒量终于练出来了?
萧景睿说给阿狸听,更多的是自言自语,南楚大军压境,局势一触即发,两国若开战,我如何自处。
这么多国家,哪年不大几回,阿狸疑惑这次有何不同,他们打他们的,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