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记。技不如人,任庚只能低头,我懂,杀我。

丁乙这才收回剑,看着湖中开得正好的荷花,伸手摘了一朵含苞待放的骨朵。

任庚捡起剑,走到他身边,还想和丁乙好好聊两句,丁乙,你不必如此,我没理由背叛沐姐。

无所谓,我会看着。丁乙没给任庚继续说话的机会,拿着花走了。

任庚看着丁乙的背影若有所思,报恩?痴心?摇摇头,认命地跟了上去,一同回去了。

第二天,沐风和锦年正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桌上、地上摆了许多东西。丁乙一脚踏了进来,随手将那一朵荷花插在了摆瓶里。然后避开零零碎碎,找了个角落默默看着两个人说话。

沐风偶然间一抬头,看见了丁乙,顺着他的眼神,瞧见了那朵已经绽放的荷花,心中一甜,微微一笑,多少柔情尽在不言中。

锦年旁观了全套的眉眼官司,撇撇嘴,扯过一块银红锦缎,说:这个怎么样,好看少见还贵。

沐风接过看了看,不错是不错,可不是整匹的,是不是不太合适。

锦年用吃惊的语气说,整匹的得多少钱,一般人家一辈子都见不到。

沐风摇摇头,说:我是说,送一般的绸子,整匹的。

为着阿聪成亲的贺礼,沐风折腾一早上了,锦年顺口就说,我看你是闲的,阿聪成亲又不是你儿子成亲。

沐风瞪起眼睛,声音也尖了起来,锦年,就你这张嘴。快走,快走,不然我想撕了它。

锦年连忙服软,说到:我给你赔不是,沐风仍是风华正茂、青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