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禄心里还真是有不少不平,口上还是要说,师傅他老人家高深,我想事儿终究是浅了。

按说公公能力眼光也不差什么,到底是刘爷爷给予厚望要求高。

还是太可惜了。徐禄仍是舍不下这一笔银钱,这可是长期的收入。直直看向沐风,想要她给出个主意。

沐风读懂了徐公公眼中的意思,正合她的意,于是藏一半留一半地说起来,是啊,哪找这么容易的生意呀,奴每个月都要去福庆楼定首饰,顺手就把事办了,您就偶尔见见冯公公,这钱就得了,都不用第四个人。

我再想想。徐公公福灵心至发现,师傅出宫的机会更少,瞒着他也不难,只要和冯寿打个招呼就行。不过徐公公一向听师傅的令行事,要隐瞒还是颇为犹豫的。

沐风少不得要再推徐公公一把,开口提议,要不,生意先做着,公公再去劝一劝。这几项里都少不了刘爷爷的,谁和银子过不去呢。

徐禄一拍腿,他就是等别人来说出口,马上顺着说:这个可行。我呀,爹不亲娘不亲,就和银子亲。

沐风也不能给自己留坑,添上了一句,徐公公坦率,这事就这么定了。若还是要收了,公公早给个信儿,奴好赔礼去。总归拍板的还是徐公公。

徐禄终于露出一点笑容,安慰沐风,一定一定。我定能说通师傅,你呀不用慌。

说完了正事,沐风又陪着徐公公用了晚膳,席间免不了饮酒闲聊,聊着聊着就说到了刘公公。

徐禄又喝下一杯酒,有几分郁闷地说:我在师傅手下也就是个跑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