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自在地饮了一杯酒,才说:刘公公辛苦,如今储君位定,我们都可安心。
何苦设计这一遭,白白受罪。刘公公想着这一个月遭的罪就觉得不值。
你也没丢差事。留个污点就不错了,陛下也看到靖王不堪为用了。虽然不算物超所值,但也不亏。
我可看不了那么远,不过信你罢了。
刘喜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刘喜,信我就好。那个女人也是枚可用的棋子。
刘喜接过酒,说:行,留着就是。小事一桩。
夏江想起另外一件事,问:另外,你何时与文远伯有了交情的。
手下之人的交情,牵连不到我们。刘喜知道是馆长托付的人情,自己没出面,也不了解详情。
夏江却多想了一些,生平馆的人到刘喜手里时,已不知身份,除了自己提及,不好过问,也算是大家之间的默契。升平馆的人,平生根底都在高公公那存档案的故纸堆中,用着总有几分不安。
没高公公点头,谁也不能动那些旧文书,常年放着积灰。再说那么多人哪就那么寸。刘喜不觉得需要忧心,多少年的事了。
嗯,当年有名有姓之人确是都死了,但是
个把漏网的小鱼小虾翻不出浪花。
高湛是陛下的人,夏江也只能说一句:但愿吧。总之行事小心。
刘喜很乐观,现在形势哪有靖王的立足之地,放心吧。
是,祝太子殿下千岁。也对,只要太子稳当,夏江自然立于不败之地,其实只要靖王不得势,夏江都是朝堂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