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哥哥,让哥哥费心了。”
此刻远在青州一处寺庙的鲁达,忽然打了个大喷嚏。
大和尚虎目圆瞪,摸了摸油光锃亮的大光头。
“这一定是洒家的好兄弟林教头思念洒家了,也不知道兄弟如何了。”
旁边是四个二十多岁的和尚,听见鲁达又说林冲,就问。
“大师傅,你在大相国寺挂过单,说说这天子脚下的大寺庙有甚见闻。”
鲁达在青州呆的这个寺庙叫做玉珠寺庙,听名声高大上,但是其实是个小庙,因为兵荒马乱的,原来的真和尚早走了。现在只有附近的四个庄户,剃了光头,学了几段经文,平常靠着给大户人家做法事赚点香火钱。
鲁达笑道:“东京那风光可不得了,毕竟是咱大宋最大的城池。有一次洒家看着许多男男女女,牵着狗去一个大院子里,洒家也跟着去了。”
和尚们问:“你跟着去干啥?”
“洒家跟着去吃狗肉啊,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做狗肉,这些人各自抱着狗玩耍,那个叫狗儿子,那个叫狗大哥。洒家一看不对劲,就出来了,这才发现门口有个牌子:爱狗者行会。就是爱狗的人交流的地方。”
“那你可去错地方了。”
“胡说,洒家也爱狗,只是他们爱生的,洒家爱熟的。”
鲁达跟这群和尚相处还算融洽,虽然念经不咋滴,但是长相好,威武雄壮,跟个罗汉一样。
遇到结账不痛快的大户,只需要鲁达把六十二斤的月牙仗往地上一杵,大户立刻就服软了。
一群和尚插科打诨,聊了一会。
鲁达起身:“你们聊,洒家去练武了。”
“好,大师傅顺便去打一头祸害村民的野猪来,咱们也好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