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盖做人做事相当的小心,最少明面上挑不出毛病来,除了官府备案的镖局的兵器之外就是不在管制范围内的腰刀朴刀,寻常训练用一水木头的。
单刀看手,双刀看肘。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扈三娘是单刀双刀都会用,还是凌厉的杀招。
双刀在手中上下翻飞,如同偏偏起舞的蝴蝶一般。
晁盖竖起大拇指称赞:“三娘好刀法,你一个女子,怎么练会了刀法?”
“我家人丁不旺,到了我哥这一代就我哥一个男丁,为了生意常年奔波在外。家里连个看家护院的人都没有,我打小就立志习武,弓马都练得,也算小有成就。”
扈三娘的武艺在女人里算得上拔尖的人物了,非要跟那林冲、卢俊义比,那是不能比的。
晁盖放得下脸面,谁有能耐我就跟谁学,跟着扈三娘还学了半个时辰。
招式技巧就那么几下,练熟需要很长的时间。
晁盖照单全收,有人教就学,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晁盖看看太阳,差不多快九点了。
“练了这么久也饿了,店里也没早餐,咱出去吃去,隔壁有个早餐摊。”
“好啊,好啊。”
隔壁的早餐摊简陋点,路边摊位而已,架起几张桌子就能卖早餐。
扈三娘一看,这也太简陋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吃饭。
丫鬟自己找了个地方吃去了。
扈三娘也不知道吃啥,“保正点吧,我早餐吃不多。”
“两碗豆腐脑,两个油条,两个菜膏。”
“好嘞。”
很快,两碗洁白的豆腐脑上来了,山东道上的习惯,吃豆腐脑就是豆腐脑,只加点咸菜或者韭菜花。
油条是单根炸的,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现秦桧的事情,秦桧以后油条变成两根一起炸了。
但是有一种菜盒子,叫做菜膏,老百姓恨之入骨,故而名为炸菜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