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两个人躺在草地上静静地看天上云卷云舒,马儿吃饱肚子自觉踱回来,舔了舔黑蛋的脸。
非花,去见过你女主人。
马儿乖乖过来要舔我,我洁癖没躲过,被它舔了一口。
黑蛋的思路忽然跑偏:我今天都还没亲你呢。
我指指自己的脸:它刚替你亲过了,全是口水,你还要再亲一下吗?我是不介意。
黑蛋:不了不了,等晚上吧。
还能预订?想得美。我轻轻往旁边踹了他一脚。
黑蛋今儿带我出来是学骑马。提前一两个月瞒着我去御马监挑了这匹温顺的小母马,每天训练观察,见确实温驯,也混熟了,才定下来送我。
嗯,确实温驯,一匹马抵得上一个摁头小分队,刚见面就晃晃马背把我们撮合成那么一个优秀的姿势。
我坐在马背上,黑蛋牵着马,慢慢地遛着陪我练习,直练到夕阳西下,我脑海浮现了电视剧《西游记》片尾唐三藏打马而去的画面。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牵白马的不一定是猪八戒,也可能是朱黑蛋。
我不是个很亲近动物的人,但有黑蛋牵着马,我觉得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