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朱黑蛋的观念震惊之后,先前被背叛的火气反而显得不那么旺盛。虽然还没决定我的爱情线接下来到底怎么发展,是忍,是恨,还是走,但为了生存,还有一团复杂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我下床,在朱黑蛋面前轻轻地跪下:若微有不情之请。
到了这时候,朱黑蛋也知道我心里委屈,便连忙上前扶我起来重新坐下,双手将我的小手握在手心,道:你尽管说罢。
请殿下许诺刘氏,将来给她一个名分。
黑蛋不乐意了,面上露出厌烦来:小题大做什么?你莫非也要去挣那贤良淑德大度能容的名声?
你还有理由生气了?这问题的根源难道不是你那不听约束的二两肉?
气得我泪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我不喜欢她。
朱瞻基没想到我会直白地把这话说出口。
妒忌,是这个时代为人妇的大忌。
我指着自己心口:若微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个,再没有旁人。若我心里有旁人,殿下怎么想。
我,心如刀割。他说。
我哭道:若微的心,也是一样。甚至若微更贪心,想要殿下的心里的只有我一个,殿下的身子只归我一个,想和殿下长相厮守,朝朝暮暮,不要别人。
他的眼眶也潮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