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口中的喋喋不休,望向西弗勒斯。
他正打量着她,眼神闪烁。然后他抿着嘴唇,目光再次回到手中的炸弹上。"难道你是觉得魔药和治疗在战时过于乏味,必须发明一个全新的魔法领域才能让你专注于自己的工作吗?"
赫敏觉得两颊发烫。她垂下目光,撇了撇嘴角。"在我看来,这是一种合乎逻辑的综合各类分支知识的方式。"
"确实像你会做的事。"西弗勒斯低哼了一声。"万一它不幸提早爆炸了,我希望你能回想起,我当初是怎样一边回答你无休无止的问题,一边提醒你你能想象出某件事,并不意味着你就该去尝试它。"
他叹了口气。"你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令人难以忍受的学生。"他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枚炸弹。"而这正是原因所在。"
赫敏垂下头,掩住了唇角的笑意。
晚上,她幻影移形来到怀特克洛夫特,等了德拉科将近半个小时。
自打他从国外回来后,她就很少能见到他。他偶尔会带来一些报告,并将最新的警告告诉她。他认为伏地魔很可能在为他自己的最后一击做准备。被召回英国的境外食死徒远不止卢修斯一人。
她已经下定决心从一开始便是如此对她近日在凤凰社内的工作闭口不提。
他终于出现在了棚屋里,穿着一身相当正式的袍子,面色紧绷。那副神态,就好像他唯恐会看到她血流不止、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样子。
见她安然无恙,他顿时如释重负。"除非是紧急情况,否则我不能久留。我正在晚宴上。所以,是什么事?"
她想要伸出手去触碰他,下一秒却又忍住了。手指还没有完全愈合,她已经小心地用幻容咒遮住了伤处。
"穆迪让我来告诉你,抵抗军将在两天后进攻霍格沃茨。正午准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