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醒她,他们需要情报,而那些被食死徒抓住的抵抗军成员只会遭受比这可怕百倍的折磨说得好像赫敏需要他来提醒似的,那些从监狱里被救回来的幸存者们可都是由赫敏亲手治疗的。
但每次她被带来这里,治疗那些被侦察队员抓获的俘虏时,她都觉得自己像个怪物,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配合"是否会让更多的人受到折磨。
就算他们是食死徒,在战场上直接杀死他们和残忍折磨他们也完全是两回事。
"我要先治好你的手。"她柔声对椅子上的男人说。
她在椅子边跪下,伸出一只手轻轻从下方抬起他的右手,托到光线下。
她飞快朝镇痛剂施了一道雾化咒语,用魔杖牵引着薄雾绕过男人的手指。他的每一处甲床都有许多尖针反复扎刺留下的小孔。
镇痛剂被完全吸收后,她将那只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开始施咒治疗组织损伤。
当她治好他的第三根手指时,他开口了。
"我认得你。"他抬起了头。
她目光向上瞥了他一眼。他看起来略微有些眼熟,身材结实,满脸蓄着胡子,双手和胳膊上的体毛浓密。
"你是波特的泥巴种婊子。"
赫敏扬起一侧眉毛,继续治疗下一根手指。
"你倒是真的长开了。"他斜眼看着她。"我从没想过像你那一头疯毛最后会变成这样。"
赫敏没有理他。
"格兰杰,对吧?我之后得告诉其他人我见过你了。我们还以为你早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