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家的门是关着的。赫敏轻轻地敲了下门,然后等待着。自从西弗勒斯不再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以后,就连他最基本的礼貌也完全消失了。甚至偶尔,他会让前来找他的凤凰社成员在他家门口等上一个小时。有一次,弗雷德和乔治想强闯他的家,结果两人带着浑身的疖子灰溜溜地回到了格里莫广场。
赫敏站在门口等了两分钟,然后终于放弃,从包里抽出一本书,坐在门边读了起来。
在她读完那本心理学书籍的前两章后,门突然被猛地推开。她迅速站起身来,跟着已经翻腾着消失在转角处的长袍走进客厅。
赫敏迈入客厅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坐在了他那张看起来极不舒服的扶手椅上。她在另一把椅子的边缘坐下,抬头看着他。
"妖精锻造的刀剑,再吸收蛇怪的毒液,是不是就足以摧毁魂器?"她直截了当地问道。和平时一样,她省略了所有礼节性的寒暄闲聊。
西弗勒斯眨了眨眼,他那缟玛瑙一般的黑色眼睛总是显得那样高深莫测。她几乎可以看到那双眼睛之后的大脑封闭术墙。
"格兰芬多宝剑。"过了一会儿他说。
赫敏点了点头。
"我认为足以摧毁。"他慢条斯理地回答,十指相抵成塔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过,除非能找到魂器,否则我们不能完全肯定。"
赫敏轻轻叹了口气,点点头。西弗勒斯的嘴唇微微一撇,轻轻哼了一声。
"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想,这些年来阿不思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操纵了整个事件。"他说。
赫敏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他。"你是觉得,二年级的时候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