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无杖咒召唤过来一把椅子,面朝椅背跨坐在椅子上,抬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当他耸着肩膀想把衬衫拉下来时,他发出了低嘶和喘气声。
"疼痛有好转吗?"她边问边略带迟疑地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他的体表温度仍然低得有些不正常。她一触碰到他,就觉得一阵恐惧颤抖着沿自己的脊柱向下蹿去,他在同一刻瑟缩了一下,她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耸起了波纹的形状。
"好一点儿了。"他顿了一下说道。
她轻挥魔杖,小心地揭下他背上的药膏,又用一道非常温和的清洁咒清理了他所有的伤口。
德拉科浑身猛地一抖,低下头抵住椅背。
"操,格兰杰!"他一声怒吼,抓着椅子的指关节已经泛白。
"已经完成了。"过了一会儿她说。"我很抱歉,但我必须这么做。巫师们或许对大多数传染病都有免疫力,但我们不知道那把银剑之前还被用来做过什么,也不知道纳吉尼的毒液到底有什么特性,会不会影响你的先天免疫力。"
"那麻烦下次事先提醒我一下。"他的声音微微发抖。
"抱歉。大多数人会宁愿不知道。提前做心理准备可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但我想知道。"
她注视着那些如尼符文。一种冰冷的感觉浸透了她全身的骨髓。黑魔法的卷须已经开始再次从符文中蔓延了出来。已经太晚了。符文会继续不断毒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