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若折羽:?

五条悟:哈?

站在少女身后原本一副懒散姿态的少年瞬间锁定了他。

大概是觉得就算是透过墨镜的镜片依旧能够感受到五条悟的目光多么慑人,男生飞快地收回视线,继续望着鹤若折羽,满脸紧张。

两位有正在交往吗?如、如果没

听到这个问题,鹤若折羽眨眨眼,屈起食指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后才回答。

没有呢。

五条悟:??

他的脸色彻底黑了。

三十八

悟,你要是敢拆我的咒骸,我就再给折羽派下一个出差任务,告诉她这次结束不用回来直接过去。

这小子,只要他在就没个消停。

都下课了,能不能让他躲个清静?

夜蛾正道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被搅得无法集中精神继续缝制手上的咒骸,干脆放下来看向窝在沙发上的五条悟,一眼看清楚他的动作过后,额头上又绷起了青筋。

五条悟正屈着腿缩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就他的体型而言,这个窄小的单人沙发要让他完全蜷缩在上面实在是有点困难。

听见自家老师的警告,五条悟好赖放弃了对手上咒骸的迫害,而他刚一放手,它就极其有求生欲地蹦下地,几下藏到夜蛾正道的座椅后面去了。

没有了可以捏在手上撒气的东西,五条悟耷拉下脑袋,还维持着这个并不大舒服的姿势,墨镜有点滑下来也不大想去管它。

从鹿儿岛回来已经过去了十几天,他今天在过来夜蛾正道的办公室之前竟然在校庭里踩到了一片枯叶子,恍然意识到一个季节正在拉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