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条野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的笑意浅了些许。我会好好考虑的。
香取遥定定的看着他的表情,不确定的问:条野先生是生气了么?
恩?没有哦。我不会对你生气的哦~
但是他的话反而让香取遥更加不安了。他别开头,沉默了半秒,像是放弃似的低声说:耳坠是开玩笑的。如果顺路的话,请给我带一束花吧。
花?条野不太理解。是去国外哦,带回来也已经枯萎了。
那就随便在附近买一束吧。香取遥说着,推着他的后背往门口走去。耽误您时间了,请去上班吧,路上请小心。
条野微微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嘴角的弧度上扬些许,是香取遥惯常见到的笑容。好哦~我会小心的~
军官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大门,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香取遥倚靠在门框,看着他的背影,视线堪称贪婪的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收回目光,关上大门,背部靠着门板慢慢的滑落。
他蹲在地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一抖一抖的,没有传出丝毫的声响。
他不知道自己这种表现到底有什么意义,思考对于香取遥来讲是一件很折磨的事情。思考往往与诅咒挂钩,但是这时候却不得不转动他那僵化的大脑。
在离开抚养他的家庭之前,香取遥曾经看过一本书。书名已经忘记,是一本没有什么深刻含义的纯爱小说。他至今还记得上面有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