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很有道理。这段时间条野采菊用尽了一切手段都没能查到两个人存在的蛛丝马迹,若不是他账户里少的钱,还是对方没来得及带走的东西都还在,他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但凡是存在过的人,怎么可能查不到呢?难不成是在国外?不是本国出生的?

两人不想说话,开始自闭。看他们两个这副样子就碍眼,大仓烨子就将两人赶出了基地,眼不见为净。两人神色不渝的开着军车在街道上游荡,情绪不高。在将经过一个户外咖啡厅的时候,条野采菊突然喊了停车,末广铁肠将车停在了街边,刚下车就看到搭档傻乎乎的站在车边,一副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伤痛的模样。

末广铁肠挑了挑眉,扫过了周围,目光僵直的停顿了在一个方向。咖啡厅的外墙是整面的玻璃,坐在里面靠窗位置有两名少年,发色一金一蓝,贴坐在一起姿势暧昧的互相喂食。

好吧,末广铁肠也麻了。他僵硬的抬手推了推条野采菊的手臂。你看到了吗?

盲人军警摇了摇头,僵直的脖子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我闻到了。闻到了绿帽子的气味。

末广铁肠迟钝的啊了一声,两行清泪沿着眼角滑落。是在交往吧。

醒醒,两只受是没有未来的。

受是什么?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