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可以陪你等下一趟公交,那只会花我不到一半的英镑。”阿普切说,低头整理了一下被吊起来的胳膊,转头看了看旁边,颇有些无奈的开口。“好玩吗?布莱克先生?”
低头,西里斯看着阿普切眨了眨眼睛,然后忍不住笑开。
“我特意取的麻瓜的头发做的复方汤剂,这你都能发现?”西里斯说,也不客气,“快点,我一会复方汤剂的效用该没有了,让那些魔法部的人看到我和你站在一起,你肯定会上审判室的!”
“事实上,这么也足够明显。”阿普切说,将左手伸出来打了一个响指,既然已经到了自己家门口,又怎么会被关在门外?所以他召唤了以利。
“记得帮我把行礼拿进来。”阿普切说,欢快的走进了库库尔坎庄园。
坐在餐桌前,阿普切看着恢复了本来样子的西里斯,叫以利倒好茶过来,便将桌上的画像扣了过去,在没有提前打好招呼的状态下,如果带一个并非库库尔坎的人进来,自己一定会在他走了以后接受所有的库库尔坎的折磨的。
“你的胳膊怎么了?”看着安全了,西里斯终于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他没法跟着哈利,因为哈利一定会被魔法部监控,相反阿普切就好了很多,他有自己的庄园,安全性也高点。但是他并不打算久待,等晚上就会离开,毕竟时间短可以,时间长了,他可不敢保证。
“没什么。”阿普切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哪里因为换了新的绷带的缘故看上去雪白的一片,但是到底比不上原来的样子。
“你在骗人,一般的伤痕的话,庞弗雷夫人一天就能治好,即使你的骨头碎了。”西里斯说,黑灰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阿普切,他不喜欢欠人任何东西,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孩。
“或许好了,或许还没好?”阿普切说,并不打算回答西里斯的问题,转而抬头看着西里斯,抿了一口杯中的红茶。“但是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么做有点危险吗?你不会以为知道你是无辜的我就会和哈利他们一样张开手臂来安慰你吧。”
“事实上,我现在恨不得我从没见过你,也从来没养过狗!”阿普切站起来,狠狠的将杯中的茶杯摔在桌子上,淡红色的茶渍溅出,在精致的淡绿色桌布上留下淡淡的深色。
“你吓不到我。”西里斯说,嘴角挂着张扬的笑,就那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阿普切,“事实上,你和哈利他们一样担心我,不是吗?那晚上的小孩,究竟是谁呢?”
耳尖微微发红,阿普切看着西里斯,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跳,这才重新坐回椅子上,不可能的,那天自己一直躲得很好,他不可能发现的。“事实上韦斯莱家的孩子也一样喜欢夜游不是吗?”
“好吧,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西里斯说,微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是他还是妾意的靠在椅子上,就像这是自己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