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儿又说道:“以后不许再以我师傅的事情威胁我,我也不管你手上是不是真的有证据,但把本郡主惹急了你会死无全尸。”
眼神扫了扫地上的猥琐男人,此时他的残躯还跪在林若夕的面前。
林若夕咽了咽喉咙,脖子上的伤口拉扯的发疼。
此时的她除了害怕,也是一头雾水。
林若夕想去套宁星儿的话,企图能知道的更多:“你师傅?我威胁你什么了?我不记得了。”
只是没想到,宁星儿看她说不记得,以为这会装傻是因为怕死,便认为她已经乖乖的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
目光一转,满意的说道:“放心!我哥也不会真的让你死,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离开地牢。只是先前我放你走的事情,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然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林若夕不是当事人,也被宁星儿的话说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但也大概能猜出个意思。
她心里猜测,季云菲逃走的原因是因为护胎心切?她知道怀上宁王的孩子,很大程度到最后会生不下来,因为按照宁王的性子,计划不能被阻断。
林若夕只是个顶包的,刚刚把脉的时候,当然把不出来什么。
至于季云菲威胁过她师傅的事情,林若夕是一概不知,所以回答不上来。
听了宁星儿的担保,她木讷的点点头,眼神却示意她赶紧出去想办法,也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谁承想,还不到三日的时间,林若夕便被牢里的狱卒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季小姐,今日王爷也交代了,要我给想点方法,让你尽快把事情考虑清楚。”
那日在车外对她凶神恶煞的男人,此时正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把弄着手中的长鞭,时不时的在她面前挥动几下,以示警告。
他身后的火把滋滋作响,火光照在他宽厚的背上,在潮湿的地面上拉出一处暗黑的身影,如同一只欲要醒来寻找猎物的猛兽。
感受到周围都充斥着危险冷峻的气息,林若夕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后脊柱紧紧贴住墙面,企图寻找些安全感:“怎么?看你的样子是想打死我不成?”
她在养母身边待了十几年,没少挨过打。她的性子很倔,明明每次要挨打的时候都很害怕的要命,但是她从来都不会说出一句求饶的话来。
白敄又扬了扬手中的鞭子,黑渗渗的眸子深幽如狼 :“我确实是恨不得要整死你,但你这条贱命留着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