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受伤休养还会长高?
看着少女因为踮脚不平衡而像小动物一样在面前晃来晃去的,狗卷棘口罩后的嘴角被牵引着上扬几分,不自觉搂上她的腰, 将她拉近了些。
呼吸的拉近让森茉莉心下一阵小慌乱,睁直了眼睛,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
即便他戴着口罩,也能感觉到其中缠绕上来的气息,遮得严严实实的部位反而更让人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多日未见,以及劫难过后产生的思念让狗卷一时忘掉了周遭的客观环境,只直勾勾又贪心地注视着面前的少女,卸下了平日的害羞和克制,此刻直白的注视有一种摄住人神思的凝力。
森茉莉被他这样盯着,莫名一阵脸红心跳。
她甚至感觉到彼此隔着一层口罩的呼吸都成了热浪。
……糟糕!
怎么感觉狗卷重伤后回来,反而让她变得被动了?
她双眼睁大,瞄了瞄四周,说话居然结结巴巴地:“这,大白天的……你还受着伤……不太好吧?”
事实证明,确实不太好。
因为下一秒她瞥到有人正正巧巧从他们身边经过。
还是她刚前不久在顶层嘴炮过的老奶奶和年轻阿姨:)
四个人,八目相对。
森茉莉:“……”
狗卷棘:“……”
如同被当场捉/奸,前一秒还腻歪在一起的两人立刻分开。
先前的尴尬和后悔这一刻卷土重来,让森茉莉简直想弃世而去,或者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她根本不敢直视前方,躲在男朋友身后,死命抠着自己的大腿。
狗卷棘相比起来倒是镇定很多,乖乖站在那儿面对着奶奶和母亲,礼貌地点了点头。
身着和服的老奶奶瞪了一眼他和身后的少女,脸色极差,却什么话都没说,继续拄着拐杖气呼呼地往前走,没有停留。
身旁的女人搀扶着老人,路过的时候朝这边看了一眼,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狗卷棘你一会过来一下。”
女人对狗卷说了一声后,又瞅了眼森茉莉,扶着老人一起离开了。
狗卷棘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一转头发现森茉莉蹲在原地,双手抱着脑袋。
“金枪鱼。”他好笑地走过去,弯腰摸了摸她的头。
“完了。完了。”森茉莉生无可恋地喃喃道,“居然喊你大名了,一定没好事……学长你完了,我也完了,我们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