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胜小心翼翼地撕开自己的衣袖,然后轻手轻脚地挪下了床,期间无惨子歪了一下脑袋,像是说梦话一样咂巴着嘴。
男人将他的大人从地上抱了起来塞进被自己捂暖的被窝后就离开了房间。
被留在屋内的无惨子完全没有察觉,甚至翻了个身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后睡得更深了。
‘温暖的......香香的......’
将带着严胜体温的被子揉进怀里,无惨子笑得相当心满意足。
走出房间的严胜遇到了来查看情况的炼狱杏寿郎,对方笑着向这位打招呼,但是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愉快。
“无惨子大人到底怎么了?我觉得今天见到的她有些不同。”
开门见山的性格不论过了多久都不会改变,杏寿郎已经决定只要严胜不说出真相自己是不会离开的。
严胜没有想到这个人类的观察能力竟然如此的优秀,只是一会的时间就看出了不对劲,但是他秉承着不可说的底线淡淡地拒绝了这个话题。
“我想你是看错了,大人没有什么不同。”
杏寿郎知道从他这里是很难找到突破口的,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被排除在外,毕竟大人也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人。
“我想我有知情的权利。”
严胜有些不悦的看向这个人类,他知道炼狱一族就像是大人的近卫军一样,每个炎柱家的孩子都是被放在大人身边长大的,虽然在人类方看起来是善意的举动,但在他看来却不是,这不过是在逼迫大人一遍又一遍的经历人类痛苦的轮回而已。
即使眼前的孩子和那个人在相似,都不是同一个人了,她嘴里的小猫头鹰永远都回不来了。
严胜看在无惨子的份上没有动手,只是语气又冷了一分,表示大人与往日并无不同,不要随便猜测。
“还是说,你希望大人出事?”
即使面对严胜充满压迫性的眼神,杏寿郎依然没有退缩,他说出了自己这么想的证据。
“大人今天看向你的眼神不对了,这和以前的大人完全不同,不如说像是忘记了什么,虽然不敢说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们炼狱一族有一直记录关于大人事情的习惯。”
杏寿郎没有再说下去,他相信以眼前男人的理解能力不难猜出他知道些什么。
“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出损害大人利益的事情。”
面对严胜愈加恐怖的眼神,杏寿郎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继续坚定的看着对方。
“虽然不能一直陪着大人,但是我们为大人着想的心是一样的。”
见严胜还是不愿意开口,杏寿郎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假装很失望的样子。
“本来还想着如果你能够告诉我事实我就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告诉你呢,看来是不行了,哎,真是太不幸了。”
严胜很快就捕捉到了对方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