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来自其他世界的鬼杀队编外人员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的炭治郎拉了拉师兄的袖子表示自己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其他世界又是怎么回事?但义勇并没有回答,他相信这一切在柱合会议的时候都会解释清楚。
严胜没有感情的眼睛扫过蝴蝶忍,他不明白女人为何会如此的愤怒,而且明明很生气却依然微笑着,这和他们世界的医师蝴蝶忍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不过既然另一个世界的她被无惨子大人喜爱着,那他还是对眼前这个形似的人有点耐心吧。
但蝴蝶忍却不这么觉得,她不敢相信,这个口口声声说站在鬼杀队一边的男人却可以眼睁睁看着山下那些孩子送死,他完全可以提前解决这一切。
“你为什么没有出手?”
“我为什么要出手?”
严胜觉得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自己是站在人类这一边没有错,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站在无惨子大人一边,所以在无法确定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威胁到下落不明的大人的时候,他情愿什么都不做。
不过是人类而已,少了便是少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知道自己再这么争论下去是没有结果的,蝴蝶忍只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一眼就看到了缩在义勇后面的小鬼,看那个花札,这就是主公要求带回去的孩子吧。
‘鬼在任何世界里果然都是一样的,自私又可悲。’
即使没有见过无惨子,蝴蝶忍依旧下了如此的定义,她觉得能带出这样手下的鬼王怎么可能如书信上写得那般无害。
“主公要求把那个孩子和他的妹妹带去参加柱合会议。”
那田蜘蛛山的故事暂时落幕了,隐部背着已经全身是伤的炭治郎和祢豆子先行离开了,严胜却没有动作。
“你的那位大人也会前往会议,虽然我无法相信你,但既然是主公的命令我还是会遵守的,但如果你们另有企图的话......”
没有理会蝴蝶忍投来的警告的眼神,严胜却指出了她的威胁并不成立。
“那位大人情愿丢弃生命也不会伤害产屋敷的任何一人,而我永远不会违背大人的意愿。”
没有再说什么,严胜随着队伍下了山,马上就要日出了,他虽不会拟态,但像祢豆子一样的缩小却是会的,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绝不。
但是马车已经载满了伤员,完全容不下大只的严胜,就在他在思考该怎么在白天移动时,之前那个女人追了上来,单看她的笑容就勾起了严胜不好的回忆。
这个笑容他在自己世界的蝴蝶忍脸上看到过!就是无惨子大人联合她恶作剧的表情!而且一般是恶作剧已经成功了的情况下才会有的笑容。
想起被自家妹妹联合那两个恶作剧天才化妆成花魁还被要求表演花魁道中的太郎,严胜在众人的注视下打了个寒战。
严胜:不要是我想的那样,千万不要!
“这位大人,无惨子大人说您并不会拟态,但是却可以缩小身体年龄,这是无惨子大人曾经用过的布袋。”
没有将话讲完的蝴蝶忍笑着递出了那个曾经被炭治郎用来背无惨子的布袋。
布袋:没想到我还能够出场。
从布袋上传来的气味是不会造假的,但是,问题是,这个布袋已经不是原来的普通布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