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宰,打宰,他真的欠打。

“津岛老师,”安室透不自觉地改变了称呼,“你是怎么想到……小女孩的故事呢?”

好羞耻,你写就写,性转是什么奇怪的恶趣味?

“唔,”太宰治露出为难的表情,他犹犹豫豫地说,“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安室透坐正身体,洗耳恭听。

“我有一个朋友,”太宰治张口就来,“他吧,身份有点特殊。就是那种、你懂的、意会一下的身份。”

太宰治说得含糊不清,但常年从事卧底事业的安室透秒懂:你这个朋友,他是不是个二五仔?

“我懂。”安室透点头。

你懂了什么?我都不懂。太宰治面不改色地继续说:“他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内幕,苦于无人倾诉,就会偷偷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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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我,他说得语焉不详。我记录的时候再进行一些艺术加工,就变成你看见的文字了。”太宰治下定结论:“我答应过我的朋友,不会将他的事告诉任何人。如果安室君好奇下文,就去追米花推理周刊的连载吧。”

“周刊?”安室透不假思索地问,“为什么不是日刊?”

我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坏人是想他死。太宰治眼皮跳了跳,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告辞安室君,我们东京再见。”

话还没说完,太宰治溜溜达达地小跑走人。

再不走这家伙说不定会把他按在吧台上逼他码字,不行不行,走为上策。

安室透目送太宰治看似游刃有余实则狗咬屁股的跑路,通过此番交谈,他已经完全搞懂了事情的真相。

太宰治口中的朋友一定是黑衣组织的高层卧底,他秘密潜伏在组织中,将情报交给他正义的朋友太宰治。

“组织中居然有比我地位还高的卧底吗?”安室透顿时觉得愧对了自己的职业。

这该死的好胜心啊,就连没有世俗欲-望的他也不能免俗。

“高层卧底……”安室透掰着手指数了数,“太宰治的用词是‘他’不是‘她’,那么贝尔摩德、基安蒂排除,伏特加太蠢了排除,科恩太老了排除,朗姆从不露面排除,这样一来就只剩下——”

安室透难以置信:“这不是只剩下琴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