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在去徐城之前,二公子便是对我存了觊觎之心的,也可能是他想借着这个机会将我收入房中,便胡乱认下了啊。”

其实肖宛超自回了京,京中的名妓花魁便迷的他想不起这个什么钟家的庶女了,毕竟世家女子哪比这些女子知情识趣,后来又娶了妻,早对她没了念想,如今听闻她提及,当时便嗤笑一声,不屑的道:“我觊觎你?怎么,你是有春湘院姑娘们的温柔,还是比倚兰馆的歌妓们娇俏啊?

啊,对了,有一样你倒是不比她们差的,做出脱了衣衫躲在男人房中这样的事,要说这不要脸和放的开,你可是当仁不让啊。”

钟紫茜被羞辱得一愣,没想到这厮当着长辈的面便敢说出如此放荡之辞,当下只觉得脸面全无,脸上红白交错着,哭道:“你、你竟如此羞辱于我,我没脸活了!”

说着,便要去撞柱,可钟瑜和钟紫桦都闲闲的旁观着,钟紫茜话音落下也没人去阻拦,只得硬着头皮控制着力道去撞了边上的桌子。

“咚”的一声,钟紫茜跌坐在地,一点点滑倒下去,仿佛是晕过去了。

钟瑜冷笑,道:“钟紫茜,你便不要再徒劳挣扎了,当真难看至极。”

钟将军这会儿仍是有些不愿相信,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乖巧孩子会做出这样大胆无耻的行为,眼中尽是悲痛,恨其不争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钟紫茜。

肖宛超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又开口道:“若说证据,倒也不是没有。那晚在世子的院中……钟六小姐已然半裸,依稀间我似乎瞧见了,她右腿的大腿内侧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她既要证据,那便让嬷嬷们带下去验了,是不是当真有这块胎记,便知我所说是否为真了。

还有钟瑜,当晚她跳出来阻拦,我便吓跑了,话都没说上几句,真的,我和她不认识,没干系,当时求娶是一时疯癫,我二人全无往来!”

肖夫人点头,道:“我知晓了。刑嬷嬷,便由你带人将钟紫茜抬下去检查下吧。”

话音刚落,地上本来在晕着的泪眼美人忽的眼皮微动,幽幽转醒了,一脸迷茫的道:“这……刚刚……”

刑婆子走近,道:“请小姐随我去验一下身上的胎记吧。”

钟紫茜一手支在地上,一手扶着额,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似乎依然头晕着,虚弱无力的道:“我、我有些难受,可否先寻了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