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夏,哪来的落叶?

一边本就满腹辛酸的钟紫蕾此时却是看不下去了,她并不知道母亲与兄长行前商议之事,现下只觉得英俊的太尉府二公子无视了其他人,一心只粘着钟紫茜,顿时更添怒意,冷着脸道:“□□的呢,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再磨磨蹭蹭的太阳都要下山了,你们还走不走,不走我还要走。”

钟紫茜因着这番话反而得了救星,朝着肖二公子道:“那茜儿不耽搁母亲和几位姐姐了,二公子,就此别过。”

王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着和肖宛超告了别。

几个女眷于是开始纷纷上车,轮着钟紫茜的时候,肖二公子瞧着时机一步上前伸手去扶了她一把。

这一下钟瑜在旁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说是好心扶她,却是肘部一弯,状似无意的在她胸前那波涛汹涌上碰了一下,松手之时又在钟紫茜纱裙的遮掩下在玉臂上好生的摸了一把。

饶是这肖二公子生的俊俏,可这动作也透了一股猥琐下流,钟瑜不禁同情起钟紫茜来。

钟紫茜动作一僵,脸色铁青,愤愤的回头怒视肖宛超。

肖宛超一派怡然自得,笑意得更为肆意,别有深意的看着她。

这一番动作因着俱有遮掩,外人根本看不出什么,钟紫茜自知不能将他如何,强忍下嫌恶,急匆匆的进了马车。

--

这肖府一行透着古怪,钟瑜也不知道王夫人为何要带自己和钟紫茜去,更想不明白怎么世子会出现。

那他到底看见了钟紫茜头上那金钿没有呢?

回府了有几日,钟瑜也没见有什么人来问罪,心想可能世子压根没注意过钟紫茜,也没见着送自己那钿钗在她那,也或许是世子根本不在意,这样贵重的东西于他而言不过是寻常之物,随手送人罢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然而这日却真的是有人为着这只金钿找上门了,只是来的却不是付久珩。

钟瑜一脸莫名的看着钟紫茜怒气冲冲的进来,又冲到自己妆台一顿翻找,然后又往衣柜那去翻,弄的一团乱之后站直了身子,双手掐着腰,眼神凌厉的看着钟瑜,冷笑道:“你可真行啊,说是送我,自己又悄悄的给偷回去了。”

平日里这位女主拿她的东西不少,但最近的便是那支金钿了。

“这……金钿是不见了吗?”

钟紫茜冷哼一声,偏着头不善的上下打量她:“你别装蒜,我想了一圈,最可能的便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