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王一骄眯缝了一下眼睛:“等我来了弄死你。”
辛远帆不以为然地笑,悠悠闲闲地拐进旁边的巷子里准备解手。他知道王一骄也只是说说而已,要是来真的,二年级那年就被弄死了。
他报了地址,打开手机手电筒的瞬间叫了一声:“卧槽!!!”
他看到了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上躺了个什么东西?
人???
这一嗓子吼得带劲,王一骄的耳膜措不及防,本来都站起身了直接给吼得脚下一滑又摔了回去:“卧槽?辛远帆!你他妈有病???”
“王一骄!”那边直接尖叫了一声,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一骄当机立断,拿来外套就往外走,此时也顾不上给她爸打个招呼了,辛远帆叫成那样,肯定是遇上不好的事儿了。
“你说什么?车女干?”电梯“叮——”的一声到了负一层,王一骄走出电梯,在车钥匙上按了两下,不远处黑色打底的墨绿色摩托车的前灯亮了两下,她长腿一迈跨坐上去,将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带上头盔,沉声道:“别紧张,又特么不是你弓虽女干的,怕什么,好好再说一遍,我马上就到。”
辛远帆蹲下身,拿手机的手电筒打了灯照向地上躺着的女孩。
原本的碎花裙被撕得破碎,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遮羞的卵用,因为实在是撕得太彻底了;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湿乎乎地黏在地上,结成一股一股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洁白的肌肤,上面全部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或是掐痕,或是揉痕,每一处都是惨不忍睹。
辛远帆酒全醒了,他不忍再看,心里大骂这是什么样的禽兽,把一个好好的、干净的女孩子折磨成这个样子后就走了,夜里的冷风吹来,他自心下到身体的每一处都打了个寒战。他脱掉身上的牛仔外套,给女孩盖住上身,看着她的腿,他几乎没有考虑地转身冲进迪厅,将朋友身上穿着的外套全部扒了下来,盖住了女孩光|裸的身体,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