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前做出最后的抵抗就是——
亲手帮他脱了自己的衣服。
贺朝一直盯着他手机的动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穿着方面达到贺朝的要求后,谢俞明显感觉到了那人身体的变化,他抵着急不可耐的贺朝,勾唇一笑,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来啊哥?”
“……跟你讲,”贺朝咽了口口水:“这个时候敢撩我,等下有你好受的。”
次日——
“……靠,”经过昨晚,谢俞嗓子都哑了:“你狗吗?要不够。”
躺在他旁边的贺狗将他揽进怀里,余光瞥见地上扔着的校服,满意地笑笑:“跟你哪儿够,天天来都不够。”
所以谢俞现在连说第二句话的力气都没了,全是酸痛得跟被车轧过去一样,腿都有些合不拢了。
“再睡会儿,”贺朝埋首在谢俞的脖颈处,“你累坏了。”
您还知道啊?!
谢俞无声的“我操”了一声,攒了些力气坐起身。贺朝睁开眼:“上厕所?”
“洗澡,”谢俞呼出一口气,用脚踹了踹他:“一身的黏腻,臭死了,你也滚起来洗个澡,再把床单换了。”
“我帮你洗吧。”贺朝眼睛一亮。
“滚,”谢俞瞟了他一眼,还是那副“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模样,“我洗完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