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麻布匪袍之下,竟是一层铁甲!林默咬牙喝问邹义:“你的弓箭呢!”
“射光了!”少年不耐烦的喊道。
“嘿嘿,臭瘸子!”胖子得意的拍了拍肚子,有恃无恐的再次发起冲击。这次他抓住斧柄狂舞起来,如同狂卷的飓风袭向林默,吓得邹义滚地闪躲。
可是紧接着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随着壮汉的扭身狂舞,那铁甲中线突然崩裂成无数碎片!那便便大腹竟然像是微笑般挒开了一道血口,冒着热气的脾胃肠子混着鲜血从中一涌而出!
“该死!”
那壮汉惊呼一声,撒开大斧想去捂住血肠内脏,却只能无力倒地,任体内油脂从指缝流走,挣扎喘息着最后望了眼这黄土漫天的旷野。
原来刚刚那一击并未被铁价格档,反而是剑身太过锋利,割肉留形,直到那壮汉扭动身体错开伤口,才显出神兵真正威力。
而随着壮汉倒下,那巨斧在空中无端乱飞,众人纷纷下腰闪避,避之不及者尽皆崩裂脑浆,发出痛苦哀嚎。最终这柄巨斧撞在山壁之上,震下土石无数,仿佛为这场大战画上了休止符。
林默放眼望去,只见雷布手下的扈从死伤大半,只剩不到三十人。
幸存者们对面,满是倒下的山贼尸体。那舍马救主的山贼亲信当胸被自己的长槊贯穿,尸体仿佛斜着插于地面的残剑。
杀敌他的人是一个叫田开的刀客,一条刀疤从右肩斜跨到左肋,将肌肉虬结的后背分成两部分。
“你们……死定了……”亲信死前凝视着众人,发出最后的诅咒。
下一秒,他的世界天旋地转,直到在看清田开横在他断颈前的大刀后,一切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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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啊!怎么把那头目放跑了!”
面对伤痕累累的手下,雷布开口便是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