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她一样被送来的祭品。
里梅见了不少,长的再漂亮,姿容再尊贵,都是千篇一律被吓到狼狈失色,瘫软晕倒。
成海千森看了里梅一眼,对此表示了鄙夷。
“就这。”
也没怎么样嘛,她见得多了。
“你这就有点看不起我了。”
她不见恐惧,面不改色,对他进行嘲讽。
里梅真的有被惊异到。
迎风而立的男人穿着宽大的女式和服,腰带系的没个正行,衣服也是穿得松松垮垮,橙黄色的光照映着他脸上黑色的咒纹,一路蜿蜒着埋入衣襟。
他带着与生俱来的肆意与矜贵,慵懒狂妄的与这里的血色交相辉映。
成海千森扬着脑袋。
下一秒,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终于动了动,纠缠着阴鸷与锐利,盛满了可怖的压迫感。
成海千森心脏漏跳一拍,里梅终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起伏。
屋檐上,两面宿傩的身影突然消失,她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瞬间那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眼瞳猩红,黑色的咒纹从锋利的下颌线划过,延伸至胸前饱满肌肉,继而隐在白色衣襟中。
强势的压迫感裹挟着血中弥漫的冷香,铺天盖地砸了下来。
成海千森呼吸一顿。
手腕被重重捏住,两面宿傩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两指掐住少女下颌,强迫她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