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有什么意思。
成海千森在欠下四个命令后,终于在对面心不在焉放水的时候,拍到了两面宿傩的手背。
他故意“嘶”了一声,冷着脸不满道:“你这是在趁机报复我吗。”
“啊,我下手不重啊。”
她那点力气跟对他来说跟猫挠一样,可两面宿傩的表情好像是真的被打疼了一样。
以两面宿傩的力气和性格,他能直接卸下她的手臂,可四次下来,她的手背都没红过。
放海了放海了。
为此,成海千森纠结着是不是因为她太过专注没注意力道,真的打疼了他;还是两面宿傩在装着戏弄她。
胡扯,上次她那么咬他手腕,都不见疼,今天就拍了下手,就喊疼了?!
成海千森眉头舒展,嗔怪着瞧了他一眼,手都没有打红,他在喊什么疼。
用两面宿傩的脸说这种话也太没可信度了。
她把化了不少的冰淇淋推到两面宿傩面前,示意他动作快点。
两面宿傩放下手,勾起嘴角,猩红色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她,他姿态闲散地把手肘搁在桌上,懒洋洋的支着侧脸,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来喂我,这是命令。”
成海千森快乐的心情梗住了。
她默了默,蓝色的眼瞳里沉下来点光,愿赌服输喽。
但是……
“那我还有个权利没有行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两面宿傩漫不经心颔首,“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