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父母去世后产生的恨让我痛苦,我恨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凶手,也恨自己没能早点运用术式。

只好以这种方式,在这人间,活着赎罪。

最近日子过得太轻松了,差点就忘了受伤的缘由。

习惯了吗?

这可不是好事。

我沉下脸,不说话,只动手把另一只手上的布条勒得更紧。

好痛。

我知晓他的好意,但是,没必要。

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对自己的惩罚,或许有一天咒灵全部消灭了我可能就放下了。

但绝不会是现在。

我走出包围圈,猛地一拳打散面前颤颤巍巍的咒灵,然后回头朝夏油杰笑。

“别担心。”我会调整好自己的。

也许。

满街都是黑压压一片咒灵,如同附骨之疽,怎么除都除不尽。我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咒灵全部祓除。

那应该是大概几个钟头后。

这时敌方咒灵不知为何突然狂暴起来,我顿感压力。手上受伤后我换了另一只手握刀,有点影响,一个不留神,红光乍现。

胸口受到冲击,盒子掉了出来,散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