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铃铛只有成人的拇指大,颜色老旧,并不值什么钱。“你这是哪里来的?”花无缺有些紧张的上前抓住那铃铛。
“哇!你干什么?”江小鱼可谓是花容失色般的拢住自己衣裳。这人长得文质彬彬的,怎么,怎么还喜欢扒别人衣服的?
“你这对铃铛……”花无缺看着江小鱼脸上的疤痕,“还有你这伤疤……”这个人,和画轴里的好像。
花无缺神色恍惚,若那其中的一个婴儿就是他,那,另一个……是谁?
“这关你什么事?”江小鱼挣开了花无缺的手。满脸不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铃铛。
这是他爹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从小就贴身带着,宝贝得不行,今日却被这么个莽汉又拉又扯的。
“你到底是谁?”花无缺神色有些痛苦,一大堆谜团摆在面前,往日的聪明机智仿佛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让他只能无助的求助别人。
“我?”江小鱼有些莫名的打量着花无缺,不知道他为何突然犯病,“我是江小鱼啊。大江里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
“江小鱼……”花无缺如醍醐灌顶般,他错愕的看着对方,“你是江小鱼?你怎么能是江小鱼?”他是江小鱼……是姑姑们让他杀掉的那个江小鱼。
“你这人好奇怪,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这忽然神叨叨的,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疾?江小鱼幸灾乐祸的笑了笑,“看你这似乎病得不轻啊,有病要治才行。”
“你!”花无缺现在心中又慌又乱,满脑子都是那对铃铛和那副卷轴来回晃荡。抬头又看到江小鱼满脸的幸灾乐祸与事不关己,当即脑袋一热,手就攻了上去。
江小鱼自然不会在原地等着挨打。
虽然不知道这位仁兄白天还好好的,怎么半夜忽然动起手来,但他江小鱼也不是吃干饭的。
两人在屋内对过几十招后,又跳到了院子中打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