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很正常地表现出他们的惊讶,如果现在拆炸/弹的不是弟弟而是爸爸的话,我肯定表现得比他们还夸张,说不定尖叫声都能震碎这一层的玻璃窗。
两个弟弟从小就很聪明,聪明到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楠雄还好,一直都安安静静的不主动和别人起冲突。但空助不是,他看不上同龄的孩子,觉得他们就像是头脑没有发育过的猴子,和他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小孩子的喜恶从来都是直白而又露骨的,这样与众不同的空助自然是所有孩子们孤立和欺负的对象。
晃了晃脑袋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我握紧弟弟的手把他护在身后,冷静地朝警察先生们解释道:“我弟弟是个天才,实验室里比这个炸/弹更精密的机器多的是,他都能拆开拼凑。”
“哈哈哈,”率先打破这个氛围的是那个用奇奇怪怪眼神看我的警察,他扶着后脑尬笑,“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了不得啊,作为专业人士我都有一种输掉的挫败感了。弟弟现在还在念书吗?毕业了有没有兴趣来□□处理班就职啊。”
“谁是你弟弟了。”我眉头一皱,不满地反驳他。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喜欢到处认弟弟吗,能喊空助弟弟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耸耸肩,朝我露出一个无辜的神情。
“更何况如弟弟所说,这个炸/弹确实很粗糙,一看就不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员组装出来的。”我低头扫过那一堆零部件,在看到某样东西时却忍不住眉头一皱。
“是个接收装置呢。”弟弟凑过来,了然地说道。
“也就是说犯人手上有遥控器,即便计时器停止他也依旧能够通过遥控器引爆炸/弹。”我抬头看着弟弟,迟疑地说道,“既然这样,如果我是犯人的话——”
——如果我是犯人的话我肯定会留在安全、但是又能够看到炸/弹爆炸情况的地方啊。
卧槽!我一惊,立马穿过一群警察跑到落地窗边查看底下的情况。底下已经被警察用警戒线封锁起来,警戒线之外是密密麻麻的吃瓜群众。